的一片心意。可没过多久,夫人便去世了。”
“后来,我在收拾遗物的时候,看到那些瓷瓶,总觉得夫人突然离世,甚是蹊跷。我也曾经同你爹爹此事,但是他却说,人已经没了,再追究也无济于事。况且,夫人生前待那小贱人情同姐妹,此事就不了了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想寻夫人的真正的死因,她虽身子弱,却也不至于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可终究有心无力,辜负了她对我的疼惜。”
苏木槿身子一振,捏着瓷瓶的手微微颤抖,声音破碎道,“芸姑姑,娘亲待她不薄,她却恩将仇报。”
沉默了很久以后,芸姑姑突然站起身来,义愤难平道,“我今日要寻苏呈怀当面问个清楚。他的良心是被狗叼走了吗?竟然任由那小贱人如此兴风作浪!”
苏木槿忙拉着她坐下,一面道,“姑姑,您别这样,我能照顾好自己的,她们的奸计并没有得逞。”
苏木槿心道幸而自己没有提及昨夜之事,愧疚的同时,又心痛至极,生怕她再担心,又连忙解释道,“这瓷瓶是我手下的丫鬟,在院里发现的。许是她们不慎遗失,我瞧着眼熟,想起姑姑又是府里的旧人,定然知晓一二,故此特来问询。”
听她这么说,芸姑姑这才安心了许多,叹息道,“我一直想弄清楚这瓷瓶里装得是什么药,这些年我也曾偷偷地寻过一些江湖游医,可是并无人知晓。”
“芸姑姑,事已至此,我定要还娘亲一个公道,倘若娘亲的死与此药有关,我定要她以命抵命。”她娇小的脸庞上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目光更是决绝。
芸姑姑连忙劝道,“二小姐切莫意气用事,那贱人身后有她妹妹撑腰,况且你爹爹有意偏袒于她,不然也不会耽搁了这么多年,都不曾真相大白。”
她说罢,有些丧气地摇摇头,神情痛苦道,“小槿儿,我们动她不得。她的妹妹是梁国的太子妃,其势力更是不可小觑,而今两国势如水火,战争一触即发。我们还是从长计议吧……”
“可是娘亲她……”苏木槿想到从前,泣不成声。
一旁的茯苓也跟着掉了不少的眼泪,忽而道,“小姐,奴婢想到这长安城内,或许有人可以知道这瓷瓶中究竟是什么药?”
听她这么说,苏木槿的眼里燃起了一丝光亮,迫不及待道,“是谁?”
“此人便是居草堂的大夫,年少时曾云游四海,精通医术,”茯苓有些失落道,“不过奴婢听说,此人性格乖戾,不好说话。”
“只要有希望,就不能放弃。”她站起身来道,“芸姑姑,我现在就去居草堂,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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