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又在说什么胡话?!”
见谢珩的脸色并不好看,也生怕好容易平息下来的事,再起了波折,二话不说,朝着苏灵兮劈头盖脸地狠扇了一巴掌过去。
掌力十足,猝不及防之下,她往后连退了几步,嘴角也流出了鲜红的血丝,半边脸更是红肿滚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看起来有些惨兮兮的。
冯姨娘再是娇纵自己女儿的,见了此种情形,也只是忍气吞声,哑口无言。
苏木槿对于父亲的举动也有些诧异,但一想到昨夜,差点就叫她母女二人的奸计得逞,故此也是冷着一张脸。
“微臣让殿下见笑了……”这句话,苏呈怀已经不知道说了第几次了,而今越发觉得羞愧难当。
谢珩心中也很是不满,幸而是自己将她送了回来,倘若她自己一人回府,殊不知还会遭受什么样的盘问呢?家主也没有家主的样子,简直不成体统。
他压低了心底的火焰,平淡道,“苏侯爷,这是家事,虽小不足以挂齿,可你毕竟坐在了三军统帅的位置上,家不和,又怎能国安?”
语气的那股阴沉缓缓地飘进了苏呈怀的耳朵,他不禁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也知晓谢珩何出此言,忙哆嗦着连连回应,“是是是。”
苏木槿看着眼神发生的这一切,倍感欣慰的同时,也对谢珩不由自主地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谢珩一直在偷偷注意她的神色,见她颇为感激地看着自己,原本想说上一句,让她不用多虑的话,哪想脚才挪了一步,却觉后背的刺痛越发剧烈了,整个人也跟着轻飘飘起来。唯恐被她瞧见,又徒添忧心,便神色匆匆地上了马车走了。
苏木槿回了房,今日所遇一波三折,搅得她有些头脑昏沉,才坐着沏了杯果子茶,却听闻一旁的茯苓紧张兮兮的指着自己的衣裙,花容失色道,“小姐,您、您怎么受伤了?”
她浑身不痛不痒,听见茯苓突然有如此巨大的反应,也是吓了一大跳,赶忙站起身来,问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呢?”
茯苓瞪大眼睛,又仔细瞧了瞧,一脸担忧道,“可是小姐,您的裙子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
听闻此言,苏木槿忙将外裙摘了下来,只见上头布满了斑斑点点的血迹,已经干涸。她猛地回想起来,方才路上回来的时候,谢珩唯恐她被黑衣人惊吓到,故此便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可她实在回想不起来,究竟是什么时候失了手,她胸口一痛,急急忙忙地翻箱倒柜,一面又道,“茯苓,快把我找找,先前爹爹给的那瓶上好的伤药,等我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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