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顿口舌。再者,那日殿下在朝堂之上与裴世子起了冲突,立誓非你不娶,可圣上并没有应允。殿下虽聪慧过人,可这件事上还是年少不经事,太过鲁莽了些,若因你的事而离间了他们的父子之情,你怕只会惹祸上身啊!”
苏木槿连连点头,“是,女儿谨遵爹爹教诲。”
“自古以来,伴君如伴虎,爹爹只希望你这辈子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爹爹也就安心了,”说到动容之处,苏呈怀也是泪眼斑驳,“你也要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镇北侯府嫡出的大小姐,若有人敢欺辱你,只管教训就是,只是切记,不可因小人的卑劣行迹,而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苏木槿心头一暖,轻声道,“好!”
苏呈怀见她如此百依百顺,温和回话,也放宽了心,起身回自己院落去了。
这样久长的对话,也让苏木槿有些不敢相信,怔怔地出了神。茯苓递了杯暖茶上前,小声道,“小姐,今夜可就不去晋王府了吧?”
偏偏她下车时,只顾着谢珩的安危,在见到锋利的剑刃朝自己袭来的那刹那,整个人怔在原地,一动不动。
第28章 、各怀心事
茯苓一脸忧色地摇了摇头,将手中折叠好的字条底给了自家小姐,又道,“去的人说,当时屋子里并没有见到芸姑姑,这是在桌案上发现的。”
她接过字条,打开一看,只是短短的几行字。
“突逢急事,需离京几日,一切安好,勿念。”
“今早派出去的那两人,前来回话,说是居草堂内已是人去楼空。”
“那?”苏木槿不由地担忧起来,眉头深锁追问道,“芸姑姑呢?”
她反反复复端详了几遍,确认了这就是芸姑姑的字迹,揣摩着上头所说的话,却令她半信半疑,匪夷所思,心一沉,沉吟半晌,缓缓开口,“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又能去哪里?”
“小姐,切莫忧心,”茯苓在一旁贴心地开解道,“既然芸姑姑留了字条,那她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生命中那个最重要的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了。想到此处,她不禁潸然泪下,抱着锦被小声地抽泣起来。许久之后,又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她用过午膳,便见茯苓匆匆进来传话,神色有色肃穆,“小姐,不好了……”
她捧着茶杯的手微微一僵,随即云淡风轻道,“发生什么事了?”
听闻此言,她这才安心地点点头,突然郑重其事道,“茯苓,明早再派两个信得过的人,去芸姑姑的住处瞧瞧,还有顺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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