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故意来气我?”
“槿儿昨夜偷窥为夫?”谢珩问。
“没有的事。”她赶忙否认,小声嘀咕道,“自作多情!”
谢珩听得清清楚楚,最喜欢她这副心口不一的娇羞模样,宠溺地抚了抚了她的背,“为夫有件喜事,但需得槿儿消气,否则无可奉告。”
“什么喜事?”一听这话,她有些哭笑不得,昨日遇见的事,已经足以令她难过好久了,哪里又凭空冒出什么喜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