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酆初郢这样的男人必须要回避,可如今宁月心的亲信都不在身边——良安、琉璃、汪顺各个都被折磨成了重伤,一个个的状况都不比宁月心好,魏威更是伤的比他们还重,冰糯被折腾了个够呛,但她倒是唯一没被折磨的,歇息了一日后,便立即去照顾他们几个了,而太医上药的时候旁边必须要有人盯着,以防再有什么意外发生,而这人自然便是酆初郢。
酆初郢对付这些太医也自有一套,表面上,他对他们相当客气,几乎毕恭毕敬,好话简直说尽了,可私下里又对他们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几个跟那已经被废的毒妇,都曾有所往来吧?张太医,你……是不是还深受她信任来着?这次的事,你们当真完全没有干系?”
几位太医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不等几位太医开口说话,他又马上说道:“如若尔等能将歆嫔娘娘的身体恢复如初,说不定皇上一高兴,就不计较了,即便是想着将功补过,你们也必定不会遭受牵连;但若是歆嫔娘娘的身子恢复的不好,但凡是落下点后遗症,或者身上留下了疤,那只要皇上见了这疤,可就如同重现歆嫔娘娘今日之惨状与婉妃之恶毒,龙颜一怒,说不定就会想起还有一些人没处理干净,再来一次‘清扫’,也说不定。”
单单是这么一番话,就足以令几位太医面如土色、浑身发抖,偏偏酆初郢对这些人的“恫吓”可不止这一次,而是他们每次来,他都要再送走他们时说上那么一两句,而事实证明,再好的奖赏也不如令人恐惧的恫吓行之有效:那几位太医担心自身安危,不禁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有哪个环节出错、哪里做的有一丁点的不好而整日惶恐不安,却也格外仔细认真。
酆初郢更是对眼前所见的效果感到满意:“嗯,伤口大部分都已经结痂了,也差不多都消肿了,看来这几个老东西还真在认真做事。月儿,你现在感觉如何,还很疼吗?”
“还好,没那么疼了。”
只是为了养伤,她还是几乎只能整日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倒是因为鄂玉婉专盯着她的正面折磨,背上的伤倒是稍微少一些,否则还真不知该用什么姿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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