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之时的确是净身了,如今的这根肉茎,的确是如同奇迹一般又长出来的。
这事的确稀奇罕见,但宫中这么多年来,倒也不是头一次发生,但酆元启也是头一次见到此等奇事,也不禁啧啧称奇,盯着良安的下身反复观察。最终他也并未下令对良安施与第二次的宫刑,只是明知道他身下已经有了阳物,继续以太监的身份在宁月心宫中伺候着自然不合适,酆元启便命人好生照看着,等他伤势痊愈后,再做打算。
酆元启前脚刚离开,魏威便拖着孱弱的身子来到宁月心房中,他非要亲自看望宁月心不可,旁人拗不过他,也只好依了他。魏威亲眼看了宁月心伤口的恢复情况时,才稍感安心,至少确定了那几个太医的确是在倾尽全力好生照料宁月心。
至于他自己,可是险些被鄂玉婉折磨的失去生育能力,下体阳物受伤很是严重,最初的那几日,甚至已经不能自理,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不中用了,禁不住暗自垂泪不止。但好在经过几日的精心照料后,他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过来,下身不再失禁,昨日甚至能正常勃起了,也正因此,他才又了来看望宁月心的勇气,否则,他大概以后都不会来见宁月心了。
至于酆初郢,他则被以探亲为由和宾客的身份暂时安置在景和园中,顺道在酆元启南巡这段时间里偶尔半秒料理一些宫中琐事。但这些都只是名义上的,酆初郢可没有帮酆元启打杂工的打算,他只是照顾宁月心和她宫中的那几个人而已,外面的事,他可是一概不管不问。他也压根没再去过景和园,而是一直就住在这翡翠宫里。
转眼之间,由夏入秋,天气也明显凉了下来,秋风习习,吹走了暑气,日子倒也惬意了许多。也有赖宁月心还年轻,身体底子好,因此恢复得很快,她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想要结痂全部掉落、疤痕完全恢复,还需要一些时间。但如今至少肉体上的折磨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但她依然借着养伤的名义每日待在自己这翡翠宫中,哪儿都不去。
宁月心侧身躺在床上,略显慵懒地说着:“皇叔,如今你竟还赖在我这房里,怕是不好吧?”
“哎呀,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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