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雷驾着马又延路寻了一趟,结果自然是一无所获,回到家中日头都开始西斜了。
韩虎和韩川还在地里忙活,就剩迟涵一人在家准备晚饭,听到大门口砰砰的敲门声,刚启了门闩,就见韩雷拎着方童耳朵大步进来,反手上了门闩,从柴垛上拾了截麻绳抓在手里。
方童觉得耳朵都快被揪掉了,护着耳朵哭着直跺脚,韩雷掰过他身子圈住腰,两指粗的麻绳对折就往屁股上抽,隔着薄裤的柔软臀肉被狠狠砸扁,疼得方童尖叫大哭。
农村捆牲口的粗麻绳又糙又沉,男孩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以前不小心脚踝蹭过麻绳都要磨得起血砂,如今被用力抽打,隔着衣料都觉得皮肉被擦掉了一大块。
韩雷一连痛揍了他七八下撒气,再拧着他肩膀转过来,扯过两条胳膊并在身前就要捆,一眼看见那只银镯子晃得耀眼,忽然感到握在手中的两截腕子实在太嫩,这才先自己脱了褂子将他手腕包了几圈,再用麻绳捆了个结实。
方童在男人手里就像个小玩意儿,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腕,不用想也知道丈夫要干啥,可愣是一句给自己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只有泪一个劲地吧嗒掉。
男人动作粗暴,牵小马似的把他扯到院里唯一的柿子树下,找了根结实的矮杈,将留长的一头挂上去,下边一扯,生生将方童给吊了起来。
韩雷牛高马大,微一伸手就能抓到树杈,方童平日里就只到他肩膀,这么一吊就剩脚尖点地了,无依无靠地在空中晃,微张着小嘴啜泣,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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