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可能要费些心思······”
“三年,他能有多少进步?”宴观南神色认真起来。
“宴先生,一颗生锈的螺丝钉,再怎么敲打,也不可能变成一艘战斗机。”许梵语气平静,却字字扎心:“我只能尽量帮他把锈迹磨掉,让他发挥最大的作用。”
宴观南不敢相信,许梵竟敢用如此低劣的词,去形容自己宝贝的弟弟!
对这个弟弟,他一向百依百顺。
任何人说一句他的不好,他都无法忍受。纵然此刻他极为欣赏许梵,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
“螺丝钉?生锈的?”宴观南鹰隼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许梵,一字一句,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你是说,云生他,朽木不可雕?!”
许梵心头一颤,宴观南喜怒无常的样子,简直像个暴君。伴君如伴虎,他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喉咙发紧,手心冒汗,他努力保持镇定:“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路。您将宴氏集团经营得很好,宴云生何必非要走读书这条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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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他该走哪条路?”宴观南面无表情,心里却想,如果许梵再敢胡说,他不介意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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