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就是了。
谢恪迁不喜欢用车载香水,不喜欢衣服沾上车里的味道,混合起来会糅杂他用的木质香。
可现在车厢里除了他身上的气味,又多了股说不上来的淡淡的香气。那应是花香,随着主人的离开便更淡了,原先应该更明媚一些,现在只剩下空谷野花似的似有若无的味道。
这气息在她倚在他怀里时就更浓烈些,只不过后来沾了他的精液,味儿就不纯了。
把一朵花弄脏,的确值得回味久一点。
谢恪迁想到她,瞥了眼副驾驶的位置。一张小小的卡片正躺在她待过的地方。
它那粗心的主人,丢了东西都不知道。
好在只开出来百米多,谢恪迁单手打着方向盘掉头,边将身份证拿了过来。
身份证上的出生年份只比他小一年,生日离现在还有段日子,在三月。
那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结婚了吧,可以替她好好庆祝。
谢恪迁这样想着,视线很快被一旁的照片吸引。
照片里是张很精致的脸,即便在证件照这种急遽拉低颜值的相片里,也格外教人移不开眼。她扎着马尾辫,露出漂亮的额头眉眼,嘴角带着点笑,不是特别张扬,像是拍照时被工作人员逗着说要笑一笑,才略略露出个笑容。
谢恪迁不时看看路,将手中的卡片翻到背面,看了眼签发时间,已经是九年前了。
她今年二十八岁,也就是说拍这张照片时,她才十九岁。
这些天里以非常慢的速度在认识她,如今看了这照片,却像隔着时光又窥见了什么,顿生出一股更陌生的感觉。谢恪迁这才有了联姻的实感。
他会跟一个近乎未知的女人步入婚姻,同时对她过去的二十八年一无所知。
而她也是一样。
又回到她的小区门口,南门。
去而复返,只不过用了几分钟,她这时应该已经到家,正津津有味享用她的美食。
谢恪迁上次为她点过一次餐,知道地址,但不打算就这样上去,不大礼貌,她不一定会欢迎。
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她去个电话。
号码刚拨出去,响了几声,没人接,只有机械的女声没有感情地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运营商怎么会骗人,只有号码的主人才会骗人。
谢恪迁放下手机,平静地目视前方。
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那儿。
短短的几分钟她已经换了件外套,面前正站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那人从一辆商务车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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