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来。
烟草燃烧发出轻微的炙烤声,洛潼的心跳短暂停住两秒。
接着她闻见心脏在烧焦。
谢恪迁目光锁着她的眼睛,洛潼视线闪躲,胡乱吸了口烟气,随口问:“你怎么还没睡?”
“起来倒杯水喝,”谢恪迁说,“那你呢?”
“睡了一觉醒了,就没再睡着,”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瞥了眼谢恪迁,“没有洗澡没有卸妆我睡不好。”
他太不会照顾人了,至少不够细心。
谢恪迁稍有停顿:“暂时不方便,但以后知道了。”
“……”
洛潼噤声,两人默默靠在风口吸了会儿对方的二手烟,她忽然听见谢恪迁问:“明天跟我回家吗,见见我爸妈。”
洛潼顿了顿:“好啊,然后呢?”
“然后,”谢恪迁说,“去民政局。”
好在开了一点窗缝,空气不至于凝滞,她的烟不冲,对他来说不够带劲。
她许久没答,过了一会儿忽然问:“谢恪迁,几点了?”
谢恪迁借着月色看清腕表上的时间。
“一点半。”
洛潼闻言松下神情,声音微哑而有几分雀跃:“新年快乐!谢老板。”
在他闯入前她身上静谧而脆弱的外壳渐渐藏匿,柔和成月白色的微笑。
谢恪迁真有点想吻她了。
但最后也只是说:“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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