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长安城治不了,淮南之地或许有一些可能,何不随我去王府看一看?”
“李尚修士?”
张学舟寻思了数秒,也想起了这位五株山辩论过丹药之道的修士。
哪怕张学舟当时拿了阴阳家的丹药之道与之辩论,对方也不落下风,确实属于有本事的人。
他在五株山论道的时间又急又短,所探讨内容有限。
张学舟对前往淮南王府吃什么没兴趣,但他对见一见李尚非常有兴趣。
“也不知淮南王判定修行运术的人是否放在长安城?若我被他撞个正着识破了,这该如何是好?”
董仲舒人在江夏,只要不前来长安城担任官员就没什么识破的风险,但张学舟在长安城的情况完全不同。
他觉得自己不管怎么躲,似乎都很难躲过这种辨别。
只要他在长安城缠着新帝推动运术,他必然会被查出,只是时间方面或早或晚的问题。
查证得早必然会进入淮南王的眼中被人盯梢,掩藏身份被查出来的时间较晚,那或许就有可能直接运术冲突分生死,又或许会被淮南王派系的官员连番针对。
“难道我要趁着此时尚未针对淮南王,主动显出身让对方知晓自己修行了运术不成?”
藏掖身份有两种方式,一种是完全潜藏于幕后,不见人踪影的那种潜藏,另外一种则是显于台前,甚至光明正大呈现在对方眼皮底下。
前一种暗藏的方式被诸多人使用,充当着各种幕后,这种藏掖身份的方式简单又好用,而后一种藏掖的方式极为高级,失败者不计其数,成功者则是寥寥。
张学舟来回寻思,只觉自己一直走了前路各种藏身,但随着不断挖掘淮南王的底细,他似乎变成了只能走后路。
前者的方式自然是藏得越久越好,而后者的方式则是越早露面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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