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久念诵祭词积蓄的力量,太阿剑斩出的威能显然单一强大,足以将对手运躯击破。
“我又能躲又能藏,我还能挨打!”
张学舟注目着斩落太阿剑,不断进行着对比判断。
当然,他当下也只能进行判断,毕竟张学舟是真没搞懂九瓣花的运用方式,哪怕想动一下都做不到。
仿若雷霆的一击砸落,他所在的花房不免猛烈震荡了起来。
隐约中,张学舟只觉花房中一缕金芒坠落,花苞上似是多了一条缝隙。
“再接某十剑!”
咸阳宫阙的虚影中,赢扶苏持着太阿剑大喝,俊逸的脸上皆是严肃,眉宇间已经皱成了川字。
“斩!”
“斩!”
虽说是嬴扶苏开口,可若陷入镇压的威慑中,见到的就是另外一幅光景。
张学舟看了看渐渐漏风的花苞,又看了看运体力量呈现衰竭的赢扶苏。
《大荒造化经》的微妙感觉退去,咸阳宫阙顿时映入了眼中。
青铜灯台摇曳,咸阳宫大殿穹顶的玄鸟纹投下狰狞阴影。
一尊九丈高的帝王身影缓缓从九阶玉陛起身,十二章纹冕服上的日月星辰刺绣泛起冷光。
太阿剑螭龙纹剑柄在帝王手中摩挲缓缓出鞘,三尺青峰在对方手中显化成两丈巨剑,几乎与黄道仙操控九瓣花的九片花瓣大小相近。
帝王持剑缓缓而下,凝望下方宛如俯瞰。
“汝颈项比长城砖石若何?”
仿若金科玉律的开口,冕旒十二玉藻突然静止,连空气都为之凝固,张学舟只觉有了几分口干舌燥。
那声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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