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分开,各归其位。
安全带重新系上,周绾梨把剩余的套放回收纳格时,动作怪异地僵了一下。
“怎么了?”正在调座椅角度的许鹤同投来余光。
“没事。”
卡在凌晨半小时前到家,周绾梨上楼冲澡,处理纸巾抹不掉的残余。
洗完浴镜前一照,腰弧几根指印,从长度力道深浅来断,都能看出是男人留下的。也不奇怪,毕竟他后面卯足了劲,挺着份量依旧的唧唧就知道钻和撞。
不过港真,她调\教出来的男人,果然悟性不一般。
带着乱七八糟的成就感回到房间,周绾梨拎起外套抖两下,有东西摔出口袋,在地上滴溜溜滚出一米,被柜脚截停。
仰在床面的手机屏幕亮起提示,她捡起东西放手心掂了掂,顺手塞进通勤包包里,再摸手机回消息。
这时候无非是汇报各自到家的动态,毕竟胀不胀或快与慢这样狎昵的话,早在刚才情\欲流动的时候就说够本了。
互发的晚安出现在对话框,许鹤同补充完水分,坐到了沙发上。
家里只开了一圈灯带,他把腿也架上沙发,左手空拳头挡在眉心,思绪打岔时想起费三的那一番理解,泛痒的喉咙耸动几下。
打击报复落井下石,他那时候,让人看出这样的心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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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银十,家居行业的旺季终于到了。整个装饰行业都更忙起来,市场绘图物流配送,各有各的忙法。
下午茶时间,朱晨晨来家装部串岗聊天,说起昨晚陪着应酬的一个油腻设计师,她愤气冲天:“我日他亲爹!老娘就是最近吃胖长了点小肚子,他问我是不是怀孕了,真他妈晦气!”
周绾梨叉了块西瓜,问她怎么答的。
“我说可不是怀了么,就等他来投胎了!”朱晨晨喝口咖啡,用力翻了个白眼:“白捡一好大儿,你说我划算不划算?”
周绾梨笑惨了,直呼划算。
大概每个行业都有这么一撮人,明明可以好好做事,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他们偏偏热衷于打造酒池肉林,建立另一种阶级下的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