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枕侧尚存余温,被褥却已无人。
宁衔玉这几日几乎称得上是早出晚归,也不知晓在忙些什么,深夜也只会浑身冷冽气地钻进被褥抱着她睡,也无动手动脚,完全恪守君子风范,似乎对她心生有愧。
宁珠玑尽力忽视下T和心口的不适,耳侧倏地铺捉到窗外几不可闻的“咕咕”声。
她微微抬手,一只r白信鸽自然地落在衣袖上,拍打翅膀,黑豆眼环视一圈,翘挺着尾羽,显得格外蠢萌。
宁珠玑熟悉这小东西的癖X,拈碎糖糕屑喂了一点儿后,指腹在毛羽处m0到一小段绸状物。
大抵是红绸……
宁珠玑心尖一动,翌日镇上有个庙会,段璟是在告诉她想办法过去。
那日尽管断然拒绝段璟的提议,他却固执地想要她“复明”,看荒野春生之景。
宁珠玑只觉荒诞,她现下早已认命,根本是毫无希望之事,又何必折腾。
段璟却回去翻找古医书,花大价钱寻孤本和珍贵药草,求林郎中从中研究。
其中针灸清理脑中淤血之法还未曾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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