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将父亲的龟头揉搓得更加通红。
李剑峰的大腿不断颤抖,软弱无力地挂在椅子上,身体已经精疲力竭,鸡巴和卵蛋被榨地发疼空虚,只剩下一具空壳,黑衣人还在粗暴地摩擦着他敏感的龟头,让他在束缚中呻吟和扭动。
那人的另一只手同样残忍,手指交替挤压和揉捏着父亲的卵蛋,用手指甲深深地插进睾丸的肉里,拉扯着它,留下小小的半月形痕迹,“大哥,你的鸟蛋也太大了吧...射了这么多怎么还是满满的,你不当头种马拿去配种真是可惜了这宝贝了”,黑衣人的舌头伸出,舔着父亲脖子上的汗水,黑衣人的拇指用力按压龟头敏感的下侧,父亲发出一声哽咽的叫喊“嘶..”,身体紧绷着弓起了起来。
黑衣人另一只手继续挤压和拉扯父亲的睾丸,就像农民挤奶一样,让牛奶射出,腹股沟的肌肉随着抽动拉扯的节奏收紧和放松,一股粘稠白混的液体从龟头的大马眼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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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父亲就到了临界点,父亲咬紧牙关,试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剧烈的快感袭来,让他大叫道,脖子上青筋凸起,一边呻吟,脸一边因羞辱和痛苦而涨红,身体剧烈地颤抖,一股股浓稠的精液从他的龟头射出来,喷洒在黑衣人的手上和地板上。黑衣人将父亲的鸡巴握得更紧,继续套弄,直到最后一滴精液都射出来。
那根巨大的鸡巴仍然坚硬,闪着手汗和精液的光芒,“你怎么还没射完,今天射了几股了?从早上射到现在,还这么浓,你当初肏你老婆的时候是不是一发就成功配上种了?”黑衣人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说道,“早上9点到中午12点,你还挺牛的啊你,3个小时了,还没把你榨干,地上全他娘都是你的种,要是把这些种全卖掉,你说说,你会多多少个孙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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