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街,便理所应当不如泰安都市圈,衡州中心城,乃至遥远光年之外的帝京么?”
老梁面上笑意凝固:
“你真是这般想的?”
秦时目光坦然,并无任何闪躲意思:
“净从秽出,明从暗出。埋在尘芥的烘虫,亦能蜕变成蝉,饮露于秋风,更何况人呢。”
老梁绷紧面皮,杯中酒水激荡:
“这是初代十杰之一石佛贺岚禅,三十六岁夺得群星杯冠军,受明日集团采访所说的话。
他出身低微,生于边陲,甚至患有严重的基因缺陷,却在浩瀚星海间,占得一席之地。
你想学他?”
秦时轻轻嗯了一声:
“梁老师,我晓得成为武道家不容易,可像我这样的人,走哪条路,都不会很容易。
旧厂街老一辈人挂嘴边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猛虎面前无沟壑,怂比心中全是坎!”
老梁长舒一口气,陡然仰头,五十二度的酒液入嘴、穿喉,像滚热的炭块,驱走心头郁结。
“好。小秦,我挑明讲,你是一棵练旧武的好苗子。
耐练,聪敏,基础扎实,还能吃苦。
开补习班这么些年,像你这么出众的学生,很少。
你的报名费,我可以免了。咱们以半个月为期。如果你能在这段时间,将气感循环五次,完成小周天,练功所需的营养膏全部由我供应,怎么样?”
秦时诧异,直想挠头,这是解锁了什么嘴炮成就么?
几句话就让梁老师倒贴钱给我开发生命力?
他稳了稳杂乱思绪,小心试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