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正是数月之前就来到衡州的余立。
他同样下榻在国宾馆,平常深居简出,相当低调。
“姓秦的真有那么厉害?”
陈采儿勉强收起情绪,望向身姿挺立,宛若临风玉树的余立,双眼冒着小星星。
“一次百强赛冠军而已,哪里值得总督府大费周章,让余立哥哥你回程的计划都推迟了。”
余立声音温和平稳,如同他行走的步伐一样:
“你不懂旧武,自然不明白他的含金量。未到十八,身破四大限度,倘若放在古老年代,这种苗子是各大圣地争抢的衣钵。
传说中的七大限,他这个年纪就走完一半多,日后的成就难以想象。”
陈采儿粉唇微张,似是觉得惊讶,有着对余立的粉丝滤镜,她看秦时怎么都觉着平平无奇,委实没瞧出对方有啥过人之处。
余立笑了笑,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最重要的,是他击破专职壁垒,胜过周元辰。这说明他不仅仅修炼快,战斗才情也不逊色,这种近乎无短板,且成长性拉满的天才,太稀罕了。怪不得有着拒绝四大国立的傲气。”
关于秦时没搭理四大国立招生办的事情,传播速度很快。
中心城这边都炸锅了,像一瓢水倒进沸腾热油里,闹出巨大动静。
换成其他的衡州学生,教育司必然火急火燎派出领导上门采访,进行劝说。
毕竟,衡州新星每年才有几个四大国立的生源名额,各大学校的尖子生无不为其打得头破血流。
但秦时拒绝四大国立,这件事出来许久,教育司始终风平浪静,保持沉默。
“不去四大国立,难道留在衡州吗?”
陈采儿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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