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都让他忽视了还搭在自己脖间的刀尖,只顾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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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鹦端详了一番他的状态,牵唇扯出一个笑,目光却是放得茫然:“你不知道吗?不是你强行把我带过来,然后给我放了这张碟片,打算用同样的方式对我吗?”
她顿了顿,再开口的声线依旧毫无起伏,冷冽异常:“然后,我在反抗中敲晕了你后报警,可惜找不到被锁住的大门的钥匙,只能在这儿等待救援。”
“再然后,你就醒过来了,所以啊,我真的——很害怕。”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黎鹦歪了歪头,原本被别到耳后的发丝垂了几缕下来,黑发搭上白皙的锁骨,交织出矛盾冲突的画面。
正和面前的人一样,用最单纯无害的表情和语气,构造出她认定的故事走向。
张经纬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taMadE你有病吧,都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老子什么时候做那些事了,你别血口喷人……”
黎鹦打断:“酒里的药,难道不是你下的吗?”
酒,药。
这两个字进入耳膜,张经纬才明白过来自己T内奇怪的燥热感究竟来源于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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