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不斜视地请温庭姝上轿子。
看这些人也是规矩的,温庭姝这才放心,由着秋月扶掖着缓缓走向轿子。
江宴打开玉骨折扇,轻摇两下,凤眸微微上挑斜睨了眼温庭姝的背影,只见她轻行缓步,未见裙风大动,未闻佩玉乱吟,端得大家闺秀的风范。
温庭姝转身,举止端庄地坐入轿中,轿役们上了轿扁担,用铜锁锁住,轿帘临放下之前,温庭姝不由看了眼江宴,见他正目送着自己,便朝着他温婉地一点头,才吩咐秋月进轿,放下轿帘。
直到轿子抬走之后,一声叹息起:“终于走了。”
是那白衣少年说的。江宴身旁的几名公子原都是风流不羁,不拘小节的人物,一直碍着温庭姝这大家闺秀在,只能拘束着自己,不敢说些轻浮的话语,做一些失礼的举动出来,以免唐突佳人,温庭姝一离去,这几人瞬间松了口气,又故态复萌起来。
“这装文雅可真他妈的累人。”一穿着鸦青色云纹圆领袍,容貌生得英俊的男子笑道。
这男子乃是平安伯之子陆修言,与白衣少年白枫乃是表兄弟。
“谁让你装?”白枫一拍他的胸膛笑嘻嘻道,“人家小姐可看没看你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白枫向江宴暧昧地投去一眼,“世子,我看那温小姐大约是看上了你,不然怎会时不时地对你‘眉眼送情’?”
江宴闻言凤眸淡淡睨了他一眼,没说话,径自走上了桥,他们原不是有走这条道的,只因白枫看到了良家妇女受人欺凌的场面,嚷着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几人才走到了此处,不然此刻他们大概已经到了桃夭夭的香闺兰室之中。
白枫没有得到江宴的回应,讪讪住了嘴。
陆修言跟上去,见他呆站原地,便拍了拍他的胸膛,“这温府小姐不同外边墙花路柳,你莫要毁了人家的名誉。”
白枫想想也是,笑道:“放心吧,今夜之事我绝不外传。”但他是有话憋不住的,没片刻,又忍不住嘴痒,调侃道:“我是没想到咱这位一向擅长对女人甜言蜜语,浪名在外的世子爷竟然会在一姑娘那里,端起了正人君子的姿态。”
江宴闻言,似笑非笑地勾起一侧唇角,却依旧不说话。江宴虽名声不佳,常卷入风流韵闻之中,但他从来不碰这些规规矩矩,将贞洁看得比生命还重的大家闺秀,一是,她们是经不起被人玩弄的,他不希望出人命。二是要引诱向温庭姝这等女子不易,江宴没什么耐心,对她又无兴趣,又何必去害人。
陆修言见江宴不答话,便接话:“这温府是出了名的家风严格,而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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