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刺骨的霜雪、凛冽的寒风与灰蒙蒙的天也只能沦为承载他们的床铺和被盖,无法浇灭吹熄他们彼此燃在心间的爱与欲……
这段野外兽奸的变态臆想,在情毒的影响,理智脱离的状态下,埃格尔不曾觉得有问题还欣然向往。
可在此刻理智回归与意淫的正主面对面的情况下,埃格尔清晰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清脆的碎了。
说不好是当羞愤可耻的情绪突破顶峰后,超然的顿悟,还是他在见识到自己如此下流淫荡的一面后,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极度失望之下的摆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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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整个社会施加到身上,每只虫都说着,雌虫的伴侣只能是雄虫,你的所有一切都是雄虫的,你从出生就注定要为雄虫和族群奉献一切等等,如同一条条施加在灵魂上绑死的铁链般的规训。还有那些在成长的过程中,追逐着目标,而一条一条强加在身上如难解的蛛丝般的束缚。
好像都随着那声“啪”的脆响而稀碎了。
出于族群延续的考虑,雌虫的伴侣自然是雄虫,可他已经放弃去生育后代,他的伴侣是不是……能自己做决定了呢?
原来他曾经对自我的要求都是如此的严苛,逐渐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冷酷无情却足够优秀的战争机器,可说到底,他并不是真正的机器。
他有血有肉有一颗跳动的心,所以也该拥有正常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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