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柔嫩的乳头糟了大罪,挣扎在狗爪和变硬的肌肉中间艰难求生,被碾扁搓圆,转眼就被欺负得充血肿胀了一大圈。
现在瞧着雌虫足有指头大小的乳头,说他是有了孩子在哺育的新手妈妈,都是有人信的。
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对外部刺激的感官接收相当的迅速,埃格尔被胸口一阵阵的瘙痒痛爽给激的回了几分神后,瞧着面前毛发干了两成的毛孩子,一双狗狗爪在他胸乳上踩来踩去的,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
他是因为酣畅淋漓毫无保留的性爱而有些体力不支所以虫甲化不太稳定,但看面前的大白狗还挺爱玩的,也就没想着再把露出来的胸乳给遮住,任由身上的大狗狗在他丰润厚软的两片胸肌上踩了个爽,抬起手来温存似的从大白犬的侧颈抚摸过健壮的肩胛最终停在对方的腹侧眷恋的流连。
他细致温柔的顺毛抚弄显然深得毛孩子的心,只见大白犬抖了抖Q弹的耳朵,低低的呜叫了几声,就垂下头来伸出舌头在他下颌、嘴唇以及侧脸上来回欢喜的舔舐,痒的埃格尔忍不住发出低沉暗哑的轻笑声,微抬起头去亲吻大狗狗的鼻头。
埃格尔从没有过正常的性爱,他拒绝繁衍后代,就散失了体会与雄虫这种同族人进行深入交流的机会。
偶尔情热发作在床上翻滚着狼狈找寻抑制剂的时候,他也曾想过,要是他真的有伴侣或许就不会这么痛苦,可埃格尔却从未对自己的选择有过一丝一毫的后悔。
毕竟有了雄虫,或许能让身体的躁动平息,可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后半辈子无法摆脱的来自精神层面的各种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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