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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潮吹的男人怎么受得住,健壮的大腿现在软得跟面条一样,只能借着浮力勉强挂在青年的腰身,无力地踢蹬着,无法控制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下,男人双眼翻白地打着颤。
真的要烂了。
裴安已经看不清东西了,眼前全是炸开的白光。
半软不硬的阴茎抛在水里,艳红的铃口翕合着,漏出几滴稀薄的精水,刚出现在水中就溢散开消失不见。
男人好不容易从高潮的恍惚中缓过来就扒着人气急败坏地啃了一口,在青年肩上又留下了一个泛红的齿印。
青年原本白皙的肩颈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红色的痕迹像是标记一样在显眼的地方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证明这个猎物早已被所有者打上了自己的记号。
但是标记者也早已被自己的猎物打上了消退不掉的印记,谁又能分清谁才是真正的猎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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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甬道已经深深记住了阴茎的形状。
裴安感觉再拖下去做完这轮他屁眼都有漏风的风险。
“痴鸠线嗰你!冇拖啦,赶紧射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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