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抖如筛子,泛黄的水液从裤脚淅淅沥沥地往下淌,弥漫出一股尿液的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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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打手皱了皱眉,把人就这么扔到一边,也不管他抖着腿爬起来就跑,反正这小前台也就能带个路罢了。
“冇留活口、开门!”
只不过站在他们身后的雇主却是开口了,苍老的声线却带着一丝血腥味。
高壮打手沉默着,对着前台逃窜的背影回手就是一枪。
一枚子弹就这么穿透了小年轻的后脑,从前额穿出卡在墙上,鲜血和脑浆迸溅,将泛黄的墙纸染成不均匀的深色。
原本鲜活的眼睛此时无神地瞪大,一声人体落地的闷响,他就这么扑倒在地上,潺潺的鲜血就这么从头上的洞漫延到地上,汇成一滩。
而另一边站在最前面的打手抬起腿就是奋力一踹。
本就不算坚固的房门便被暴力开启,里面的房间展露在他们面前。桌面上掉着有根还在燃烧的烟头和倒了的茶水。
还冒着热气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桌面滴到地上,证明此前不久人还在屋里,只不过他们还是来迟了。
窗户上的窗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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