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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着金属光泽的义肢稳稳地踩在地上,除了行动似乎迟缓了些许,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赛斯的视线却有些飘忽,裆部垫着厚厚的一层吸水棉布让他不自觉地把感官集中在被柔软面料磨蹭的逼口。
不管多少次,垫着发情期雌虫专用的棉布总是让他不太适应,哪怕是这个棉布再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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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动间绵软的棉布一点点地卡进逼缝,原本圆鼓到看不见肉缝的馒头逼现在夹着大块的棉布饥渴地蠕动吮吸,逼口溢出的汩汩水液又被棉布吸收,雌虫感受着身下微酸酥麻的快感,耳根微红。
但是外面传来的碎裂声却让他脸上的血色微褪,他忍受着下体的骚动循着声音匆忙赶去厨房。
地上是碎裂的针剂和营养剂管,透明锋利的碎屑掉了满地,而雄虫崽儿正赤裸着双足神色惊慌地站在正中。
邱玄被匆匆赶来的雌虫一把捞起抱离危险地带放在沙发上翻来覆去地检查,就连小小的擦伤也仔细地清理消毒才贴上创口贴再三叮嘱不要乱动才去收拾满地的狼藉。
坐在沙发上的青年格外心虚,刚才他听见雌虫从厕所出来的动静被吓得手一抖,还握着的营养剂就掉了下去,连带着把下层的针剂也勾着一起落到了地上,他晃了晃贴着创口贴的脚小心翼翼地探头瞄着赛斯脸上的表情。
完了,赛斯好像真的生气了,脸板得死紧不说,连看都不愿意抬眼看他了,邱玄在心里抱头猫猫尖叫,这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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