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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是没做润滑吧,急冲冲的就操了,怪不得我会觉得痛,这人怎么忍下这份肛裂的痛楚的?
我记得他叫杜笙是吧?能忍肛裂之痛乃真男人也!
我赶紧扶起了他:“你还好吧?是不是很痛啊?对不起啊,中春药了,我神志不清没个轻重……”
看到他惨白着张脸,原本打理好的头发都落了下来,被脸上冒出的冷汗凝得一缕缕一揪揪的狼狈得很,胯下鸡巴软趴趴的垂坠着,嘴里还死死的咬着颈间系着的海蓝色领带,嘴唇都用力到发白的凄惨样子,我觉得他这模样很难说是没事,搞得我话都说不下去了。
估计是被我单方面施暴,他应该快感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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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答应你的,自愿被你操。”
杜笙吐出嘴里被口水沾湿的领带,露出温和的笑容安抚着我,可他的笑容在那虚弱的脸上苍白的令人不忍直视。
我刚想替他把裤子提起来,他拦住了我,冲我胯下还一柱擎天的鸡巴努了努嘴,“你药劲儿还没散吧?不继续吗?”
“你还能继续?!”我大惊,“你不是肛裂了吗?这样下去不会有快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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