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每夜都在孜孜不倦的向我传输着,强迫我去接受。仿佛是一个过来人,正在为后来者带路。又仿佛是一位狩猎技术老道的猎人,在教导新人如何拉弓瞄准。
他在试图把我往他心目中“同伴”该有的样子去带领去塑造。
这让我很不喜欢。
我真的很想跟他讲清楚,虽然他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自曝他也是个神经病吧,但神经病跟神经病真的不一样!
他是高智商反社会型人格,三观从始至终都扭曲不正。我不是啊!虽说我现在三观也很难说正吧,但我只想报仇,对伤害他人并以此为乐毫无兴趣。
杜三其实也很敏锐,他知道我一旦话头不对就是想跟他谈这种事情,而这些事是他不爱听的,就会转了话题迫使我把没出口的话又咽回去。
这也是我对他越来越应付和不耐烦的原因。
面对一个装睡的人,你也不会想再去叫醒他。
我两相顾无言了一会儿,他向我倾注所有的柔软和善意,我向他刺入满腔的烦厌和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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