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许你将臀简写成月,不许先生我把笞简称为台?”
“先生惯会捉弄我。”男孩脸上一红,连忙又拾起笔继续抄写。
“先……生……”少年再次写道,“名……字……”
计苍生回过神来,抓住了少年的手,语气变得激动:“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男人忽觉被人扒下囚裤,掀起上衣,料想是审讯者已耗尽剩余的耐心,吩咐手下开始用刑。
常年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男子早已是形销骨立,再没有从前那般精壮健硕。铜头木杖毫无征兆地砸落在臀腿,单薄的皮肉又如何能抵御那透骨的冲击,与钻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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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而有盐水冲刷下来,痛楚从未愈的鞭伤渗入腠理,犹如火舌缠身。刑杖磋磨皮肉,连绵不绝的杖责带起血水、盐水在男人的身后搅成一片泥泞。
少年用力掰开男人的手掌,滴滴热泪落在掌心。少年指尖颤抖,没等他将审讯者的要求写完,男人就握紧了手掌告诉少年不必再写。他早就知道审讯者想要的是什么。
计苍生料想若来者只是某位,或某几位出自大理寺或刑部等同一个部门的官员,少年转达主审官员的命令时便应该称“他”或者“某某大人”。既然少年写的是“他们”,便至少有两个部门的官员在场。需要大理寺与刑部乃至东西两厂同审的案件皆是大案、要案,例如谋逆……还有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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