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身姿恰如在马背上颠簸。刑官由此名之:鲜衣怒马。
刑具之上男子意识迷离,口中念念有词,刑官以为有何秘闻,凑近听来,却是各种芳草药材之名:“桔梗,桂枝……白茶……合……欢……”狱吏怀疑男子神志不清,唯恐生出祸端,这才叫停审讯、撤去刑具,免其一时之苦。
又不知过了多久,男子再度恢复意识,发觉自己双手被缚,正跪在铺地的柴草上。少年的肉茎直挺挺地送到男子唇边,等待着被饲者的摄取。大牢中给囚犯喂食的方法可不止有“口饲”,更有另一番屈辱挫磨的法子——“精饲”。男子了然意会,随即顺从地张口含住肉棒吮吸吞吐起来。
曾听闻“精饲”的做法是先从少年的马眼处灌入牛乳,再以草环紧束根部,唯有喷薄激射之时方得解脱。男子强忍不适,将少年肿胀坚挺的鸡巴深吞入喉,辅以有节律地吞咽榨取精元,既是为了续命以期再会故人,亦是怜悯饲者所受之苦。精液、乳浆浓白一色,源源不断地自马眼喷出,茎身畅快地在喉咙深处跳动颤抖着。少年只顾得上自己解脱,射精又多又急,精液的咸腥与乳汁的香甜在男子口中交融,一时吞咽不尽,由咽喉直冲鼻腔而出,男子转头吐出肉棒,连连咳嗽方才稍稍喘息。而饲者的鸡巴虽抽离口腔,却是无法自控地高潮不止,仍将一股股白浊射在男子脸上、胸前各处。
大抵是狱吏也乐见此番淫靡场面,随后的时日里又频频安排精饲。少则一二,多则三五人,不幸被选为饲者的少年纷纷挺立着胀痛的肉棒,用湿漉漉的龟头轻轻吻上男子的柔唇,乞求着同为囚徒的男子赐予疼爱眷顾。男子也毫不吝惜奉献,有时一面用手掌侍弄龟头,一面转头吞吐另一根肉棒;时而又将两位少年的嫩鸡巴拢到一处,一齐塞入口中,舌尖龙游蛇行,大力地横扫舔弄着龟头、茎身各处的敏感点。而饲者的“回报”便是那道道“白练”、汩汩“琼浆”。
男子疲累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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