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微妙的距离

侧脸上，他的脸在光影下显得格外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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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都很忙吧。”林木突然开口，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关心。

陈凡有点偷看被抓包的心虚愣愣的说：“还好，忙惯了也不就觉得了……”

林木点点头，手指下意识的在茶杯边沿轻轻摩挲着，屋内的气氛稍微有些诡异的僵持。

陈凡不善于表达，但林木的随和让他觉得可以稍微说些心里话：“小卖铺也很累吧……赚得也不多。”

“嗯，不算多，不过够用就好。”林木回答，“再说了，看到来店里的每个人都能带着需要的东西离开，我心里觉得挺踏实的。比起赚多少钱，我更喜欢这种感觉。”

陈凡抬起头看着林木，发现他的眼中没有丝毫虚伪或做作的成分。他就像海上的风，轻轻吹过却能直达心底。

“你呢？出海是不是很辛苦？”林木忽然问。

“辛苦是辛苦，但我习惯了。”陈凡淡淡地回答，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有时候风浪大，渔获不好，确实会有些愁。”

林木点点头，眼中带着些许心疼：“有没有想过去做点别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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