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行了一个礼,客客气气的说道:
王事务繁多,我等只是一介小民,也不奢望能见到王。只是幼弟离家多时,家中父母甚是挂念,若是可能还是希望能得到他的消息。还望管事能在王面前多替我美言几句,若是王什么时候想起小民了,小民随时恭候王的信使。
说完,还将手里准备好的一个小荷包朝着那管事递了过去,在那管事拒绝收取之后,依旧客客气气的道别,脸上的表情始终无懈可击。
等到西信离开之后,管事看着他的背影,点了点头,觉得这西家少爷做事稳妥,什么都想好了。想到刚才递过来的荷包,顿时又觉得可惜起来。东西虽好,可惜不是他能收的。
西信踏出行馆的一瞬间,家里的老管家立即就迎了上来,急切的问道:少爷,如何?
西信回头看了一眼那戒备森严的行馆,淡淡的说道:先回去,等见到父亲他们再说。
是。
坐在马车上,西信想到刚才套到的那些情况,确定了那夜王宠着的小哥儿,果然就是他的那个庶弟,西吉。
想到他的那张脸,那身段,转动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扳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若非母亲说日后有用,他早就将人收为己用了,可惜了现在便宜别人了。
城外只有半天路程的地方。
娘亲,我们还要搬多少水啊?只有四五岁的小童拿着一个破烂的木桶,吃力的将打回来的河水同娘亲一起倒进田里。
他叫娘亲的女子伸出粗糙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看着田地里疏疏落落的庄稼,声音沙哑,脸上全是麻木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要看老天爷什么时候开恩,可怜可怜我们,给降点雨水。
不然,我们只能一桶接着一桶的打水,浇灌这些快要渴死的庄稼。若是庄稼收成不好,我们也活不成了。
他们全家,除了一个还不满一岁只会走路的孩子,其他人都不分昼夜的到那几里路之外的河边取水,浇灌这些庄稼。就这样,才堪堪勉强保住了这些庄稼。
只希望老天爷看在他们那么拼命的份上,让地里能够多结一点粮食出来,不然他们家今年依旧还是会有人饿死。
想到去岁饿死的女儿,女人擦了擦自己眼角早就晒干了的泪,随后又拿起自己手里的木桶,带着自己八岁大的孩子去河边打水去了。
在她周围,也有很多人和她一样的人,麻木的挑着扁担,来来往往的往自家田地里浇水。
等到她来来回回不知道挑了多少水,太阳都快要下山的时候,终于见到自家男人回来了。
看着自家男人那张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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