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大概醉的连翻身都忘记,死得像一只被拔了毛的白色大火鸡。
催债人捏着鼻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喊话,硬是不敢进去,而他的尸体被衣物草草一裹——那些人甚至没有尝试摆动他的身体给他套上,便径直搬到车里,被拉到火葬场去了。
那间屋子也就空了下来,你享受了两周难得安静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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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隔壁搬来了一个新人,你在干净的门板和清爽的空气中察觉到了他的到来。
而真实偶遇在两天后的晚上,你正结束一天发传单的工作回家,凑巧看见了他出门,借着头顶廉价又微弱的黄色灯光,你瞧见他穿着一件蓝色连帽衫,不算新,但是洗的很干净。裤子是常见的直筒款式,宽松的裤腿被紧紧扎进马丁靴里。他背着贝斯包迎面向你走来,你在他黑色短发的间隙中,瞥见了冷淡的蓝色的眼睛。
像黑豹一样冷淡、警觉又机敏。
你向他问了一声好,他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大概是酒吧驻唱?才需要晚上背着乐器工作吧?不过是枪也不一定…
有了第一次后,你们擦肩而过的次数多了起来,大多数时候是你晚上碰见他出门,偶尔会在正准备出门的清晨,看见他风尘仆仆的回来或者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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