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有的是办法让你接着哭。”
话毕我命人拿了头枷来,将她的脖子紧紧卡在地上,脸固定在砚台前,保证每一滴泪都能落进去。
我看着纯元滚珠般的泪水掉进砚台里,但离能磨出墨来还早,便命人去吩咐宜修把后院父亲有一官半职的全都叫来观刑。
等人齐了,一排娇滴滴的美人都跪成一排,我开口问道:“你们入府前自然是有些身份的格格小姐,入了府,现如今的身份你们可知道?”
宜修率先磕头道:“奴婢是侍奉主人的下人,不再是父亲的女儿。”
月宾回道:“奴婢是主子泄欲的工具,不敢再做什么官家小姐。”
李薇怯生生地道:“奴婢是主人的性奴,会好好伺候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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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几个也都各自说了,我勉强满意:“今日罚她,是因为她心中还十分挂念父母,想着在家里做小姐的日子。进了王府,你们便只是本王的物品,你们几个平时有没有与家里人私下往来书信,写了些什么,本王都知道。以前不加节制,是体念你们,现在看来反而纵得你忘了身份,使你们的父亲妄图以此攀附。从今天起,你们便写明于家人,以后与本家断绝往来,若有犯者,贬为便桶奴。”
我随即指着纯元道:“你们母家若有人依然写折子进来请安问到你们,便如她一样,用自己的泪磨出墨来批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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