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产生过非分之想,也从来发现过自己有这方面的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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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刚刚,他对队长……啊啊啊——!
那只手微凉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身上,鹤兰白心慌意乱,脑子也浆糊般乱成一团,又羞又窘地去提裤子,然而慌张中裤拉链怎么都拉不上,他顿时尴尬得巴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他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捏着拉链,咬着唇,羞愤欲死地扭头去看神色戏谑的冷非,想要说些什么,想解释自己不是变态,不是男同,刚刚纯属生理反应,他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刚刚是个意外。
然而一张口却莫名说了句,“刚刚是个意外…我平时没这么快的,真的,我不早泄。”
话一出口,鹤兰白简直想抬手扇嘴。
“噗嗤”一声传来,冷非斜靠在机器上,一脸嘲笑,连那一贯上扬的眼尾都笑弯了下去。
丰神俊朗的帅脸随着笑声就这么在鹤兰白面前晃啊晃。
完蛋了。
鹤兰白盯着冷非的脸,神情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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