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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整洁,前额的头发轻盈蓬松,高挺的鼻梁,淡粉色的薄唇微微抿着。
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凌乱,身着的白大褂没有一丝褶皱,问诊桌上资料摆放井然有序。
禁欲又清冷。
范凌打量着眼前的医生,季哲斯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隔了一会才开口:“哪里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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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清冷疏离,低垂着眸子,睫毛覆下阴影遮盖住情绪。
范凌脸色自然的张口:“下体好像没办法勃起了。”
面对的人脸上没有波澜,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一边敲打键盘一边问:“有多久了?”
“大概一个月前,我对女朋友硬不起来了,然后被迫分手了。”嘴里语气带着埋怨,嘴角却勾起微笑。
季哲斯这才抬起头看了眼,面前人坐姿端正,看上去云淡风轻的。
出于下意识同类的趋利避害,他能感到面前的人绝非善类。
不过他自己不也是一个变态吗,想到这里,被乖乖放置在家里用金属链条栓住的自家小狗,他勾了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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