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尼——”那青年说——在他的嘴被银鸽丰满的嘴唇覆上之前,他匆忙的说着。
“嘘……这种时候……”银鸽用舌撬开对方的口,而后将口中甜美芬芳的蜜液与他的交融。“就不要说那种煞风景的话了……”
对方是个不懂得如何接吻的人,于是虚心接受银鸽的教导,比如银鸽让他用舌尖描画自己的唇线,还未画完,银鸽已经迫不及待的与他再度唇舌纠缠。
青年对这种事儿是有天赋的,他的双手环抱着银鸽的身体,起先还不知道如何是好,在情欲的催发下,却已经知道开始嫌弃那道薄纱碍事了。
银鸽扬起头,亚文尼便将嘴唇贴上银鸽的脖子,他用舌沿着银鸽的下颌一直舔到对方的耳后,误打误撞的触及到银鸽的敏感带,银鸽只觉身下一阵酥痒。
“你这个坏蛋……”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浓重起来,“轻一些,轻一些……”
艾利玛人高挑的身材在亚文尼身上亦有良好的体现,相比之下,来自乌利亚纳南部的银鸽却娇小得很。亚文尼一把抱起银鸽,让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身上,他将她抵在窗台边开始低头亲吻她的胸部。
那是青涩的而又激烈的吻,毫无章法可言,却是让银鸽感到久违的兴奋。她双手插在对方银白色的发中,“你这个家伙,慢一点……慢一点……啊——”
然而下一刻,她的左乳却被那青年含住了,笨拙的舌恶狠狠的辗过银鸽的乳尖,让她感受到一阵颤栗。银鸽满意的轻哼着,任对方用舌在自己的乳间流连。
曲拂儿愤愤的拿起龙枪,朝着院子里的一个木头人刺着。
她自然可以看见叁层银鸽房间里暧昧晃动的人影,又或者听见来自其他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声音。她从小在这里长大,本应是对这些司空见惯,然而她苍白的脸上却显露出厌恶的表情来。
一头剪得比一些贵族男性还要短的棕褐色短发被汗水打湿了发梢,贴合在她的额前。她身着着与雀屋一点都不搭的软甲,用银鸽的话说,明明是个漂亮的姑娘,却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像是雀屋的护院一样——“连护院都穿的比你讲究”,银鸽似乎从来不介意当着众人面奚落曲拂儿,她总是用那双像祖母绿宝石一般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盯着曲拂儿,看她在众人面前下不来台。
年幼时的拂儿只当这是她对自己的羞辱,常常因为这而躲在房间里哭,后来慢慢长大了,才发现银鸽是个对谁都如此的女子,也就慢慢习惯了她的刻薄。
雀屋里管事的妈妈总是笑眯眯的说拂儿你不要和银鸽那个丫头一般见识。
曲拂儿还想争辩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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