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比如说亚文尼,他的父母在得知他结婚,迎娶对象是一名娼妓的话,只会用最强硬的手段拆散他们吧。结婚那种事又怎能以亚文尼一己之力说到做到呢?
她手里捏着糖果袋,沿着西街慢慢走,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女神主教堂。
下午的时候并不会有人去做告诫的,她便径直走了进去,空落落的教堂没有一个人,只有远处女神主的雕像,冰冷冷的,凝望着世人。
银鸽站在中间仰头看向那雕像,她是不信神的,她甚至有些嘲讽的想,你站在那里,又能帮得了我什么,又能帮得了世人什么?
她又放进嘴里一块糖,然后用力将糖咬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请不要在教堂里吃东西。”
然而忽然有个声音从她背后响起,银鸽猛地回头,她惊讶的看见那一抹银白出现在她眼前。
那个男人,竟然是那个男人!
“是你。”
那人的眼神遮挡在他的眼镜后,银鸽看不清楚,她只能背过手,将那一包糖袋收在背后。
“好久不见了。”她说,她忽然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像那些贵族小姐一般,行个屈膝礼?然而她不会,她根本不懂得贵族的任何礼数——于是她不做,她就是她自己,那个雀屋的银鸽。
那男人依然还是一身教职装束,只不过白色的袍子换成了绛色,银鸽仰着下巴看着他。
对方却慢慢走过来,“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这里看看。”银鸽环视四周,那高贵圣洁的穹顶,上面的五彩玻璃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样高贵。“这是我第二次进教堂,听起来很奇怪吧?”
她果然看见那男人疑惑的挑起眉毛,“我是从乌利亚纳逃难来的流民,我不信教的。”
男人只是认真的看着她,似乎在等待她继续讲些什么。
银鸽想了想,“我觉得你们艾利玛人有信仰是件好事,至少可以自欺欺人。”她笑道,“我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而是我真的觉得这是个好事,在难过的时候,可以找个地方讲讲话。”
“你难过吗?”那人问。
银鸽摇头,“不,我不难过。我很开心今天竟然遇见您,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吧,不然怎么能让我再次遇见您呢?”她笑得格外真诚,那种喜悦绝非这些年她在雀屋学会的佯装欢喜。“我真的很想再见您一面,至少说一声谢谢的。”
那个男人脸上却露出意外的表情。
银鸽心想他一定是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保守而刻板的艾利玛人怎么能受得了乌利亚纳人的热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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