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奈菲尔,直说不就得了吗?”他有些没好气的,“刚成为叛军的二把手就开始学会那些大人一样说话云里雾里了。”
银鸽却比了个嘘,她正色道,“亚文尼,以后不要再用‘叛军’这个字眼形容他们。”
“你这个女人,还敢教育我啦?”亚文尼笑着说,“父亲刚夸你两句,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扑向银鸽,用手扯着她身上的裙纱,“要我说,你却是是个很不错的女人……”他急匆匆的拨开银鸽胸前的衣物,张口含住她的乳房——“父亲要我以后去教皇厅的时候……都带上你……”
银鸽正想挣扎,却在亚文尼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愣住,她轻描淡写的,“哦?”
“谁知道父亲打的什么主意?”另外一只手,已经伸进银鸽的裙底。“你不知道,今天那些叛——啊不,骑士团的人,看见你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银鸽伸手抱着亚文尼的后背,好似习以为常一般分开双腿,任由自己的丈夫滑入进自己的身体。
“我还是不要了吧……”银鸽小声说着,“林赛最近还在安胎……你知道的,她不太习惯别人陪着她。”
亚文尼撑起身子,身下却不停律动着,“可是父亲让我们一起去,银鸽,不要管林赛了,她不过是我哥的寡妇,一个女人能有什么能耐?”
银鸽心中轻蔑的笑了,脸上却做出为难的模样,“可是……唔……亚文尼,轻、轻点儿……”她轻柔的呻吟着。
“就这样说定了,你是我的妻子,一切都应该以我为重知道吗?”亚文尼抱着银鸽,在她身上猛烈的撞击着,他还很年轻,他心想自己未来一定前途光明。更何况,奈菲尔和切萨雷又对他尚且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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