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被性侵的样子……”
我:“嗯,我也这么觉得。”
搭档:“但是问题就在于最后她所做出的反应——抗拒的同时似乎还有享受的另一面?这个我暂时还不能理解。”
我:“的确,那种快速交替的情绪非常少见,似乎有精神分裂的趋势……对了,摄像机正常吗?”
搭档:“正常,丝毫没有问题。”
我:“这么说的话,不是第三类接触了?”
搭档笑了下:“当然不是……你不觉得她在催眠过程中所描述的和她清醒时所描述的差异非常大吗?”
我:“是这样,我留意到了。”
搭档:“看起来,这并不完全是记忆扭曲所造成的。”
我:“来对比一下吧,我觉得顺着这个也许能滤出问题点。”
搭档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已经对比过了。”
我:“……好吧,都有什么?”
搭档:“起初她听到有人叫自己这点一致,没有出入。但是在催眠的时候,她并没提过关于‘有光笼罩自己’以及‘俯视’的问题,而是添加了‘窗外有人’以及‘拉开窗帘’。不过,她并没说是怎么知道窗外有人的。听到?感觉到?还是窗外一直有人?而且她也没清楚地加以说明:自己拉开窗帘。”
我:“她提到过,但是很含糊。”
搭档:“对,我是说她没清楚地说明过,你问了之后,她才承认了这点,我认为那是她在刻意模糊这个问题。”
我:“为什么?”
搭档:“刚刚催眠的时候,你给的暗示很清晰,我可以肯定她接收到了。但问题是她似乎产生了抵触情绪而一直在抗争……这点我不敢肯定,一会儿再看一遍录像。”
我:“难道有人给她施加了反催眠暗示?”
搭档:“不,不大可能是第三者所施加的反催眠暗示,应该是自发的抵触。”
我在本子上记下:“嗯,继续。”
搭档:“我一直期待着她能在催眠的时候描述一下那个‘大眼睛’,但很奇怪,她对‘大眼睛’的描述也异常模糊,甚至还不如她在和我交谈时说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