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他们都是假的。只是,他们并没意识到这点而已。当然,你在我说完之前和他们是一样的,但当我说完之后,你和那些人就不一样了。那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说,也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今天我所告诉你的,对你来说很重要。它将影响到你的一生。’”
某天上午,一个留着平头的男人来到诊所,说需要我的帮助。
我认识这个人,他是警察。我们送那个为了逃避罪责而出家的杀人犯投案时,就是他接待的我们,并且做了笔录。他今天来是因为有个比较棘手的案子需要帮助——准确地说,是需要我的帮助。一个年轻女人从十几层的楼上掉下来摔死了,而警察在女人破窗而出的那层发现了一个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据说当时那个男人精神恍惚,情绪也很不稳定。更重要的是:他只记得案发几小时前自己见到过那个坠楼而死的年轻女人,其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在经过精神鉴定后,这个现场目击者兼重要嫌疑人有逆向思维空白症状,也就是说,他失忆了。
警察:“催眠可以找回他失忆的那部分吗?虽然没有证据说明是他杀的,可是也没法排除他的重大嫌疑。”
我:“这个我不能肯定。在见到他本人之前,我什么都不清楚,我得确认。”
警察:“那,你愿意接这单吗?我们想知道,在那个女人死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想了想:“这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搭档出差了,我需要打个电话商量下。稍晚些我告诉你?还是明天告诉你?”
警察:“方便的话,现在就打吧。我可以等。”
于是,我打通了搭档的电话,把大体情况跟他描述了一下。
“真可惜我不在,记得把资料都备份,我回来看。”听上去,电话那头的搭档似乎对这件事儿很感兴趣。
“你的意思是我自己来接这个?”我在征询他的意见。
搭档:“对啊,反正只需要催眠,也没我什么事儿。别忘了备份,我想知道结果。”
我:“好吧。”
“嗯,有什么问题联系我。”然后,他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听筒,转过头对警察点点头。
“我并不明白那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只是觉得很害怕,有那么一阵儿,我甚至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拼图一样,我花了好久才从七零八落的记忆碎片中找出了线索。那些线索越来越清晰,慢慢组成了完整的画面——我想起是怎么回事儿了——我是指在我昏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这时,那个女人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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