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我们。”
她低着头:“我知道,为这个我们吵过架,有一阵儿,我们俩差点儿解除婚约,就是因为这些事儿……这并不怪他,我实在是太喜欢黑色和黑暗了……”
搭档迷惑地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问了个缓解气氛的问题:“你不怕大蒜和十字架吧?”
她轻笑了一声:“不。”
搭档:“好,情况我已经了解了。这样,你先休息一会儿,让我和催眠师商量一下,你看行吗?”
她:“好。”说着,她站起身,我留意到她身材不是比较瘦,而是非常瘦。
搭档:“那么,待在哪儿你会感觉更舒服一些?这里?还是刚才你看到的催眠室?”
她看了一眼窗户:“这里吧,这里窗户少,也小……能拉上窗帘吗?”
搭档:“可以,不过最好开着灯。”他指了指桌上的台灯。
“嗯。”女孩点了点头。
搭档使了个眼色,我们俩离开书房,去了与催眠室一门之隔的观察室。
进门后,搭档把手里的本子扔到一边,自己坐在桌子上,并把腿也盘了上去。
我对他这副德行早就习以为常——深度思考的时候他喜欢盘腿、弓背的姿势,并把双肘抵在膝盖上,用指关节托着下巴。
看来这个女孩的情况难住他了。
我:“刚才听得我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