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过去更狂妄。
小拇指还在隐隐作痛。我跟万物是老“朋友”了,但像今日,我从未真正了解他的想法,而我的喜怒哀乐他却看得清楚。他是个比我更傲慢,冷酷又自大的人,一向理性的刍狗也劝我轻易不要招惹他,虽然我们几个同在一具身体,但他对我们兴趣缺缺不想将我们完全抹杀也不与我们对话。我是胆小鬼,害怕万物,是只敢在他不清醒时骂骂他而已。
创造我们的父亲说,现在的我不如那些被回收的仿生人,思想对仿生人是无利而多弊的,思想只会害了我。开始我并不明白,他说不明白是好事,可我现在又好像懂了他说的一部分。
一个精美的瓷器只有被打碎时才有人关注它的内部,我不过是个容器。人类的思想打碎我比打碎花瓶更容易。这样的活着,随意赋予我思想又夺走。
像个人一样活着。
傅越从抽屉里提出一副厚重的金属手铐,包上叶笛的小拇指让他带着手铐跟在后面。傅越在前面絮叨,“0136,你说你叫叶笛,我们实验室创始人名字也叫叶笛,叶先生如果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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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接着听他后面的喃喃,单通过万物的视线向通道四周望去,模糊玻璃片反射着金属板的倒影而玻璃上方是按规律排列的数字,我注意到玻璃上的黑影不断摇晃好像在痛苦挣扎,几乎没有安静站立的人影。
傅越打开密码门只看见头发半白的人背对着我们,老人转过椅子眯着眼朝叶笛发出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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