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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鸡巴直直的昂着头,马眼上的前列腺液都滴了出来,整个房间里都有股腥味。
太奇怪了。
邬正涛怎么都软不下来,撸也撸不射。
感觉就像是有个地方很痒很痒,但是自己偏偏怎么都挠不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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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邬正涛去洗了个冷水澡,强行让自己软下来。
等他回到寝室,就看到程飞漾已经从健身房回来了。
这个憨批还真是头种马,一回到寝室就脱光衣服在撸,也不怕路过的人看到。
程飞漾手里的鸡巴散发着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寝室里不断弥漫着。
不知道为什么,邬正涛忽然觉得好痒。
说不上是哪里痒,但是很折磨人。
邬正涛吃了一颗褪黑素,然后就赶紧躺下睡了。
睡梦中,邬正涛感觉自己脚底热热的,但是因为睡得太熟,也就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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