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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的身体微微一抖,眼神里透出几分难以掩饰的慌乱。他试图调整自己的坐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得体一些。然而,过于用力的动作让他牵扯到未愈合的伤口,疼得他差点闷哼出声。
程渊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种洞察一切的眼神让季言更加无所适从。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抗拒,也没有能力反驳。无论内心多么抗拒,他都必须服从。
“从今天起,我会重新教你怎么站、怎么坐、怎么行礼。你的每一个动作都必须是完美的,没有商量的余地。”程渊站起身,缓缓走到季言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你做不到,后果你将来会清楚。”
季言低垂着头,不敢与对方对视。他能感受到那份隐隐的威胁,就像利刃悬在头顶,让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对季言来说,这一天过得异常漫长而煎熬。规矩并不是那么容易学的,尤其是在这位师父的严厉指导下。他才刚刚清醒不过一天,身体仍旧虚弱,背上那些滞留针和导管留下的伤痕还未完全愈合。但眼前的程渊显然不认为这些是他学规矩的障碍,反倒从最基本的坐姿、站姿、跪姿开始,一点一滴地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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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直。”程渊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像是冰刃划过空气。“背挺直,不准弓腰。”
季言听话地调整姿势,双腿并拢,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然而,因为身体的虚弱和肌肉的酸痛,他很快又微微往前倾了一点。还没等他意识到问题,一道凌厉的痛感便从大腿外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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