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探视之事,宋师叔与几位教习并不知情。”
言下之意是,他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资格并没有被残忍剥夺。
于霁的面色顷刻便多云转晴,“倒几杯水的力气还是有的。”
说着,煞有介事地收势下按,一面朝草庐走去,一面问:“喝什么?菊花普洱茉莉龙井,我这儿一概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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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兰摇摇头,说不上来是无奈或是好笑,清清嗓子,借口“师兄重伤初愈不宜操劳”跟进屋去,作势要给人打下手。他出身执儒门牛耳的观涛书院,自小浸淫在四书五经六艺当中,就算是瓦釜陶杯也能洗出一股桃花流水的雅意。于霁见这人干活的架势,俨然比自己这个主人家还要轻车熟路不少,不由得十分无语,掂掂手上的茶包,不经意似的,问:“这么严防死守,不会是怕我偷偷往水里下毒吧?”
“师兄这话说得外道。”像是半点没察觉到话中的试探,,谢知兰好脾气地弯了弯眼睛,“焉知我不愿做共犯呢?”
于霁也笑,眼底藏着一点得意,好像揪住了对方的狐狸尾巴:“明明是师弟你不老实,只有我杀人你填土那种关系才能叫共犯,咱俩这种只能算同窗。”
见他语塞,又意味深长道:“疑罪从无啊疑罪从无……”
“你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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