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不算无药可救。”芳衡冷哼,“明日开始,每日寅时来君子岩练剑,我会命侍剑童子在雪竹林外等候。”
说罢起身,深深望他一眼,不再多言,拂袖而去。
直到雪上行迹蜿蜒向天边,于霁收回眺望的目光,“寅时?每天?练剑?”
于霁欲哭无泪:“不是,我一个软弱的读书人,练那玩意儿有什么用?杀鸡吗?”
不知是不是预感到即将大祸临头,于霁罕见地犯起了失眠的毛病。
淬风崖山高路远,大师姐人美心善,怜他奔波劳累,索性做主让他搬回到“于霁”曾经的住处。
原主离家出走有段时日,停云阁却还像有人常住似的一尘不染,窗台上的玉壶春瓶里簪着雪白的樱桃,厚重的被褥也散发着皂角的清香。于霁扑倒在床榻上,心中不免有些说不清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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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那个不着调的爹。
于父的主业是海产养殖。通俗来讲,就是个养鱼的。他懂技术,又肯钻营,没几年就把渔场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多年积累赚了点小钱,因而在当地也算小有名气,多数人见了都得尊称一声“于老板”。
可惜于老板是个好商人,却绝对算不上好父亲。他对待水里的儿子有多细心谨慎,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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