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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溪山也长在溪山,不在这儿,难不成在白玉京?”
雒金铃冷笑,大力拂开腕上无礼的手,啐了句“晦气”,快步跑出他的视线。
困惑之间,于霁听见旁人的窃窃私语,先谈城中蔓延的怪病,再说镖局为爱妻四处奔走的镖局总把头,最后还替李家那位长子新丧不久、又含泪送走缠绵病榻的次子的主母长吁短叹了一番。听得他既不解又心惊,好奇道:“你们说的是哪个李家?”
那人像是也被问迷糊了,思索片刻才说:“小兄弟是外地来的吧?我们这儿常挂在嘴上的,只有一个李家。”
“可他们家不是正办着喜事儿?我刚才还碰上接亲的队伍了呢。”
那人闻言,露出几乎是骇然的神色:“开什么玩笑,李家那两个儿子,大的也不过八九岁年纪。接谁的亲?”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所言非虚,天尽头乐音再起,一改先前的喜悦欢欣,凄异得近乎嚎啕。哭声与哀乐却交织成一张裹尸布似的网,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笼罩其中。
于霁怔怔注视着迫近的惨白,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被难言的死寂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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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不属之际,缺失的左袖遽然升起一阵寒意,钢钉般钉进腕骨,引得尚未痊愈的暗伤又发作起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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