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黑暗中升起一抹柔光。于霁打量着那块与芳衡所持无异的令牌,不见半点被道破心思后的窘迫心虚,若无其事地将疑心病这一页揭过,转而在图上画出个大圈,问起另一件事:“负责这几个片区的人,你都认识么?”
“与溪山执法使一样,都是金丹以上。”
一面暗暗为对方的敏锐咂舌,一面不动声色地记下他口中陌生的名字,于霁捻了捻手指:“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也许并不是没有异常,而是变化的幅度太小,或者是有人用了什么障眼法,瞒过了你和那些执法使。檀教供的是哪尊大佛?”
像是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和尚愣了愣神才应道:“不清楚…他们所到之处不修香堂,不立金身,布道时也是只论经典,不谈教义。”
停顿片刻,忽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但小僧从梅道人的身上找到这样一个标记。”
他从袖袍里摸出块五寸见方的布递上前去。
大约是仓促从衣摆袖口扯下应急,那布的边缘极不规整,笔迹也十分潦草,只能勉强辨认出对称的双角双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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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霁捏着它端详半晌,总觉得上头的纹样有些眼熟。思索片刻,唤出弟子玉符,正要输入灵力向某位见多识广的师弟求助。不料运动真气的刹那,喉头猝不及防一哽,如同吞下一块巨石,噎得人呼吸不畅。
初入城时纠缠不休的窒息感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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