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她死了

意挑中个方向，漫无目的地踱起步。

直到耳边传来叮当碎响，他抬起头来。

面前不远是一处阔气的宅院，门前挂着两块木匾，右书“四海行舟担道义”，左写“九州传名保平安”。视线缓缓移向近处，一袭劲装的少女神色匆匆，正要与他擦肩而过。

看清她模样的刹那，于霁好似见到什么极为骇人的东西，不受控制地后退半步，又冷不丁握住对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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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

无故被阻拦去路的雒金铃对上他不可置信地目光，面上掠过一丝不耐烦，语气不善：“小真人有纠缠我的工夫，不如往城里多贴几张寻人的告示，溪山里外里有近万人，总有见过那位真人的。”

不知何来的质问，令于霁自己也心乱如麻。可他一向笃信自己的直觉，当下便也顾不上什么风度，只重复一遍方才的问题。

“我生在溪山也长在溪山，不在这儿，难不成在白玉京？”

雒金铃冷笑，大力拂开腕上无礼的手，啐了句“晦气”，快步跑出他的视线。

困惑之间，于霁听见旁人的窃窃私语，先谈城中蔓延的怪病，再说镖局为爱妻四处奔走的镖局总把头，最后还替李家那位长子新丧不久、又含泪送走缠绵病榻的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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