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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清心铃再度被敲响。元明月伸出手贴在纹丝不动的门上,沉吟许久,才从微微发紧的嗓子眼里挤出一声“师尊”。
然而这一声过后,她像是被充塞的疑问绊住脚步,迟迟说不出一个字来。半晌才道:“宋师叔不是说这回的方子大有成效,怎么反倒更严重了?”
多半是没料到她思前想后竟憋出了这么一个问候不像问候、埋怨又不像埋怨的问题,芳迟先是忍俊不禁,而后劝她宽心:“这次闭门谢客并非我旧疾发作、身体抱恙,实在是有些事需得独自一人斟酌。”
与应付于霁时的语焉不详截然不同,她的解释既坦诚又详实,元明月听得无端端耳热,勉强理清了心底的乱麻,一反常态踌躇再三,问:“我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有什么是于霁做得,我却力有不逮的。”
她说着,累极了似的,垂下头轻轻抵在门上。
察觉到额角处传来的轻微震动,元明月如梦初醒,收拾起方才近乎颓唐的神情,重新端起大师姐应有的从容潇洒,“该去太素峰取药了,您好生调养,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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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峰一贯冷清,刚醒时自然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直到磨磨蹭蹭到了秉烛斋销假,于霁才从同修的口中得知,溪山的任务结束后,自己又在停云阁当了整三天的尸体。
负责巡堂点卯的教习是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鼻梁上架着副单片眼镜,学究气十足。在桌案上的文山书海中翻翻找找半晌,捡出块刻着于霁名字的象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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