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心知今天是避不开眼下这一顿打,于霁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召出乾坤囊里休整多日的桃木剑。
芳衡的剑路是与于霁截然相反的刚烈,一招一式俱带着鬼神皆斩的一往无前。反观后者,不知为何似乎颇多掣肘,瞻前顾后之下,行动自然失了以往的轻灵。交手片刻,孤亭剑尚未出鞘,他已落入难以挽回的下风。
溪山事毕后,于霁才从系统那儿得到一个极为关键的消息——原主晚元明月近十年才入门,芳迟那时已经是不问世事的状态,宗门事务尚且无心处理,更不要提传道授业解惑。因此,“于霁”的剑术几乎可以说是芳衡手把手调教出来的。
对原主武学风格一无所知的于霁有苦难言,只好一再避免正面交锋,像只失控的球似的满场乱飞。
约莫是也对他的保留有所察觉,芳衡眉峰微蹙,厉声喝问:“你到底在顾虑什么?动手!”
言语间也不曾误了手上功夫,长袖一卷,两道剑气去如青蛇。
于霁不及举剑,只得就地一滚。下一秒,先前站立的地方就被真气轰得走石飞沙,雪雾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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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冷汗当即顺着面门淌了下来。
——这人绝对是下了死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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